香槟色超新星上的Tardis

暗地病垃圾制造者。
多余的人。
我的反抗,我的自由,我的激情。

Jessidy头脑小剧场第二弹( companion向

梗源:7.Who cries during movies? (谁在看电影的时候会哭?)

“如果你真能找得到上帝老爷子然后面对面地跟他促膝长谈一下,Padre,”Cassidy“啪”地合上了发烫的笔记本,呈大字型倒在了床上,弹性十足的旅馆床垫在受到冲击之后轻轻地向上反弹了一下,让他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头等大事就是问问他谋杀绿脚趾这片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首先,它绝对被过誉了,这绝对不是那兄弟俩的代表作。我是说,我是说,你——”

“头等大事不是什么谋杀绿脚趾,我们去找他不是为了让上帝当影评人。首先我们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带给这个世界如此多的苦难——所谓降下重任前对人的考验,然后要搞清楚他创造我们创造这个世界把这个蔚蓝色的小弹珠弹进浩瀚无边的宇宙里究竟有什么意义和——等等,Cass,别告诉我你跟着我们一路从安维尔跑到新奥尔良就是为了谋杀绿脚趾。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片子?如果你觉得它很烂,扔掉不看就好了。”Custer把电视节目手册和付费避孕套扔回床头柜,扒拉开吸血鬼松松垮垮不成规则的四肢,坐在了床边。他在等着Tulip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再去上个厕所洗把脸,然后就准时出发去……寻找上帝。姑娘们出门前漫长的准备时间。她们把自己和化妆品关在卫生间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直到麻雀用鸟喙磨平了钻石山,她们可能还没有出来的打算。和Cassidy一起打发时间?很好,只要他不开始谈论涂着绿色指甲油的脚指头和包皮做的女士护肤霜。

“什么,就这么忍受着它,即使我的手中握着真理就像是快要拉裤子的人手里攥着一沓厕纸,而百分之九十九的爆米花观众占着厕所不出来,如果我开口抱怨什么他们就拿烂番茄扔我的头?”Cassidy又一骨碌坐了起来,像嬉皮士盘着腿在床上摇晃,伸出手指头一个个地掰,“第一,好像有意义又好像没意义的长长的歌舞片段,一帮人解析来解析去就是永远也不能学学安迪沃霍尔的波普精神;第二,第二,那个小孩心脏病死了,妈的你能想象这笑话儿有多冷吗?第三,还是那个小孩,他的骨灰…”

“你认真的吗?那是特色。你得承认它根本没那么糟糕,电影水平和口碑相差太多的电影拉个单子都得有他妈几百米长,我完全不知道你的问题到底在哪。”Custer皱了皱眉头。

“别笑我,Jesse Custer,”Cassidy把手搭在了神父的肩膀上,“现在就给我发誓。”

“什么?”

“发誓,无论我接下来说什么,你都不许笑。而且这事儿你永远——永远——也不许给我说出去。你要把它烂肚子里,然后带进坟墓,不管你会死在哪儿!”Cassidy的神情认真地可怕。

“该死的,Cass,我拿约翰·韦恩起誓。”

Cassidy满意地转了转眼珠,深呼了一口气,“提前声明,我看电影从来不哭。我就是看他妈的忠犬八公都没哭——知道那个片子吗?不重要……结论就是,我看电影从来不哭。即使碰上最煽情的配乐、最真挚的演技和惨得不能再惨或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结局,我也挤不出来哪怕一滴眼泪。我一百一十九岁了朋友,我啥都见过。但是上帝就是喜欢搞这种没品的玩笑,每次我看谋杀绿脚趾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附了什么针对我的诅咒的片子,我都哭得跟天国现在立刻马上就要降临耶路撒冷了一样。妈的Jesse Fxxkin' Custer,我说了你不许笑!”

三分钟后,Tulip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的男孩们在地板上像是搏击俱乐部成员一样扭打成一团,Cassidy骑在Jesse Custer的肚子上,凭借着吸血鬼的蛮力揪着Jesse翘得像小恶魔角的头发把他的头摁在地上。那个神职人员根本不想打架,他像快被宰掉的鸡一样在地上打滚,笑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简直快要死掉。面对一脸茫然的摩登女郎,他憋出了一句话:

"我才发现Cass是个多愁善感的爱哭鬼——"

第二天,Jesse Custer多了只熊猫眼。

Cassidy两天没搭理自己的朋友,对此表态去他妈的约翰韦恩他要杀了那个叛徒挖出他的脑子一点也不够朋友难怪他们的革命总是失败。

Tulip叹了口气,如此回应:

"唉,男孩们。"

——

"你是不是要抱着我哭哭唧唧啦,Cass?"——此事件之后Jesse Custer经常如是说。

——

我觉得仔细想想看谋杀绿脚趾哭得很凶真的虐死,但是不写具体为什么他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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